橙茶茶up

人鱼陷落:王后他柔弱可欺3⃣️8⃣️


👉ooc致歉

👉时间线:刚准备进考场

👉原著是麟潜大大的《人鱼陷落》

👉阅读人员:亲亲小白白的亲朋好友

   【原著】         [弹幕]        空间




白楚年从队服口袋里拿出那个包鱼鳞的小纸包,把珍珠和几片蓝色鳞片放在一起,折起来再揣回口袋,起身坐到兰波床边,掀开被子一角。


兰波果然又团成一个球不动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蓝色鱼尾和鳍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你的错,你凭什么气红了。”白楚年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用信息素安抚他。


白楚年不愿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个伤口,可伤口狰狞的模样不由自主浮现到眼前,缝合时的针眼不止一排,看来不止缝合了一次,红肿的小孔内侧出了几个发白的溃疡斑点,看来他的alpha是个莽夫,只会横冲直撞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后悔带兰波来这儿,他早应该听会长的话,把兰波交给omega联盟专家组,他们会给他做全面检查和诊疗。在信息素的安抚下,兰波不知不觉打开了身体,鱼尾恢复成宁静的蓝色,他睡着时身体很柔软,可以随意摆弄。


二楼空调制冷温度对白楚年而言有些低了,他大臂和脖颈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还是把柔软地睡着的鱼搂到臂弯里,不断释放安抚信息素,帮兰波修复被自己不小心折断的鳍。


兰波半蜷身体,额头轻轻抵在白楚年胸前,浅色弯眉蹙在一起,睫毛时不时颤一下,讨人怜却不自知。也不能全怪他。每次与兰波对视,那双海蓝瞳仁都能放出一股无形的电流让他心脏为之一颤,难道会有alpha能不沦陷在兰波的繁殖箱里吗,不会的,alpha根本无法遏制想触摸他的念头。


“等出去之后,你还逃吗。”白楚年低下头,在兰波蓬松的金色发丝间吻了吻,“我把你养在我家的地下室,每天都来陪你,喂你吃饭,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也不会抢走你,可以吗。”


[虽然但是,团成球的兰波我好喜欢]


[小白委屈巴巴的说“凭什么气红了”莫名有点喜感]


[哎,我也想回避那个伤口]


[莫说看,想想都心疼]


[小白虽然吃醋,但还是为兰波着想]


[不过确实应该先送医院]


[那伤口在那么脏的水里泡了这么久,一直没得到处理]


[我可怜的啵啵鱼]


[小白最后的话感觉有点疯批属性]


[楼上想太多,那只小狮子怂得很]


[礼貌白楚年:尼玛]


[噗哈哈哈哈哈,笑亖]


白楚年心里有点疑惑,为什么弹幕提及兰波的伤口时总带着浓烈的悲伤和心疼。


作为深爱兰波的人,白楚年甚至觉得那些情绪超过了自己。


但当务之急是兰波的伤口。


未来的画面固然重要,但都比不过身边人。


白楚年看了一眼兰波,突然对着屏幕开口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空间其余人对白楚年提出这样的问题很是疑惑。


白楚年忽略周围传来的视线,起身靠近屏幕再次重复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兰波无碍,莫担心!


系统回避着白楚年的话题,却说出来白楚年的担心。


兰波扭着尾巴靠近白楚年开口道:“randi,不疼!”


白楚年闻言看着兰波,兰波以为猫咪不懂。


兰波想了片刻,忽然毫无顾忌的拉着白楚年的手靠近自己的下腹。


兰波眨着大眼睛看着白楚年道:“检查?”


白楚年瞪着眼睛震惊极了,挪开手一把抱住兰波咬牙切齿道:“老婆,你可真是了不起。”


听见ahpla的夸张,兰波忽的闪过一丝电流。


兰波用尾巴轻点着白楚年的鼻尖,抬着高傲的脖颈开口道:“randi,我是王!”


言下之意当然了不起!


见兰波又提及此事,一个村长还真当自己是王了!


白楚年摇了摇头,淡笑道:“是是是,吾王威武!”


墙上挂钟时针临近凌晨四点,兰波先睁开了眼睛。房间里的温度意外的很合适,在水里待久了,就会显得陆地温度太高,大脑会因为炎热变得很迟钝和暴躁。


alpha就躺在身边睡着了,侧着身子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手臂搭在他腰间,因为房间里空调温度太低,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房间里淡淡的白兰地气味还未完全消散,充盈的安抚信息素使普通的小房间更温馨了些。


兰波沉默打量睡在身边的alpha,目光沿着棱角分明的年轻脸庞一路描摹到被咬伤结痂的脖颈,冷冷皱了皱眉——那表情就像气急动手打了熊孩子一顿的家长,回头看见孩子带着屁股上的巴掌印委屈入睡一样复杂。


三年没见,小alpha似乎褪去了之前的青涩稚气,因为出任务风吹日晒而暗了两度的皮肤也不像从前在繁殖箱里雪白细腻,但依旧英俊。


可长大了三岁,他就不像从前那么乖了,虽然比以前更强但似乎沾染了太多陋习,抽烟、撩妹、阴晴不定、暴躁无常。想到刚才的争执,兰波的尾巴又不忿地变成了红色,想不通当年靠自己信息素奶大的乖软的小白狮子怎么会反咬自己一口。



“chu g……”兰波试图读出白楚年教自己的这个称呼。

“chu、ch……g”

“chq……”

“小白。”这个比较顺口。


[啊,小白好爱他]


[确实,这浑身的鸡皮疙瘩我看着都冷]


[熊孩子小白]


[噗哈哈哈,不过小白确实还是小孩儿]


[兰波:忍一忍,越想越气]


[我也觉的小白好听且顺口]


[陆言:就是就是,还想我叫楚哥]


[虽然但是,肉兔子叫楚哥我觉得理所应当]


[楼上注意点吧,那可是只团宠兔子]


兰波看着自己细数着猫咪的陋习,带着严肃的神情看着白楚年要求道:“陋习,要改!”


看着满脸正经的兰波,白楚年淡笑着点点头。


乖巧听话的小朋友值得奖励,兰波一口咬在白楚年的侧颈。


看着上面浮现出魔鬼鱼的标志,兰波异常欢喜。


白楚年愣愣的看着兰波的一系列行为,手捂着侧颈委屈巴巴的看着兰波唤道:“老婆!”


看着眼框有些湿润的白楚年,兰波只当他过于激动。


兰波开口提醒道:“randi,你现在很乖,奖励你是应该的!”


白楚年:“……”


兰波短暂地忘记了刚刚见血的闹剧,推了推安详吸着自己颈窝寡淡信息素气味的alpha。白楚年并没有如往常执行任务一样警惕惊醒,反倒睡得很死,挤过来把兰波当成鱼形等身抱枕抱得紧紧的,还十分过分地搭上了一条腿。


由于被抱得太紧,皮肤温度快速升高,兰波被烫得难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力气没收住,一尾巴把白楚年抽下了床。咣当一声巨响,白楚年滚到地毯上摔醒了,扶着床沿坐起来,困倦地揉揉脑袋,一脸朦胧的睡意和无辜。


见兰波的尾巴还红着,白楚年脱口而出:“至于吗?气成这样至于吗?给你放了一晚上安抚信息素,腺体都瘪了,你醒了把我踹下来?”


兰波被说得脑袋懵,听不懂的部分一律按骂人处理,尾巴从淡红充血变成深红,愤怒地扬起尾巴把白楚年从二楼旋梯上抽了下去。白楚年眼疾手快抓住栏杆,顺势翻身扑倒兰波:“我劝你别挑衅我耐心。”


他的动作稍大,兰波挣扎时扯动了下身的伤口,痛得打了个哆嗦,白楚年立刻收了力气,摸不准要不要帮他揉揉吹吹:“很疼吗?忍一会儿,等出去我就送你去医院。”兰波却趁机把走神的白楚年抽下了二楼。


白楚年猝不及防滚下台阶,胸前血量条一路锐减,栽到楼下时只剩了丝血。刚好陆言准备就绪背着步枪推门进来,正看见白楚年面对门口撑着沙发跪在一楼的地毯上。陆言:“?倒也不必。”渡墨暗自庆幸没和这条鱼同睡一室,连外援大佬都被打成丝血,太危险了。


[没有安全感的人睡觉都爱抱着点什么玩意儿]


[兰波:你说什么什么玩意儿]


[虽然不知道兰波被烫得有多难受,但我喜欢看小白被揍]


[楼上是什么恶趣味变态]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噗哈哈哈,蒙蔽兰波]


[所以说,沟通什么的很重要]


[跨服交流也容易出现误会,噗哈哈哈哈哈]


陆言本来还在生气,但看着这个画面笑得很是开心。


可能觉得不够,陆言一边拍着毕揽星一边求附和道:“揽星,他好好笑!”


看着陆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毕揽星无奈轻抚着陆言的背脊。


想来也是怕小兔子把自己笑抽过去。


其他人迫于压力,不敢笑得放肆。


但白楚年听力非常不一般,依旧能听见空间传来的不少闷笑声。


白楚年轻叹一口气后开口道:“无所谓,我也觉得有点好笑!”


话音刚落,空间爆发出一阵阵笑声。


被此起彼伏的笑声感染,言逸也不由得勾唇一笑。


只有陆上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好大儿被欺负。


白楚年黑着脸站起来走出去,陆言让他开车,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爱开谁开,老子不伺候了,陪小孩过家家不如回去睡觉。”说完走出酒店坐进了副驾驶,放低靠背,抬脚架在车窗沿,枕着手阖眼睡觉。


渡墨看着局势紧张,自告奋勇开车,右脚刚踏进驾驶座就被电了个哆嗦,头发都炸了起来。回头一看,兰波正卷在酒店门口的迎宾雕像上,眼神充满警告意味,半透明尾巴里电流流窜速度变快,亮度也越发明亮,显然在蓄电。


“哥,您来。”渡墨退后鞠了一躬,给兰波拉开驾驶座车门。兰波顺着车窗坐了进去,长尾巴弯曲成波浪状,一个弧负责踩一个踏板,熟练地启动车子,打方向绕出车库启程,时不时放电调整三个后视镜。


陆言首先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气氛奇怪,不小心就看见他们的脖子上多了好几个红印和齿痕。“哎呀。”陆言用兔耳朵捂住眼睛,红着脸指责,“你们都没结婚呢,怎么能这样。”白楚年摸了一把脖颈的血痂,轻哼了声:“谁告诉你非得结婚才能咬脖子。”


“我爸爸说的。”陆言从兔耳朵缝里睁开眼睛偷瞄,“我爸爸说,他是隼,有抓兔子咬兔子的习性,所以喜欢咬爸比。”白楚年翻了个身,对会长的私生活八卦十分感兴趣:“我以为会长是性冷淡,他抽屉里放了满满的抑制剂。”


[兰波:给劳资滚远点]


[噗哈哈哈,渡墨好惨一人]


[哇欧,猛兔害羞?]


[哈哈哈,好搞笑]


[性冷淡?]


[会长是不是性冷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陆鸟绝对不是]


[关于鹰隼爱咬兔子是不是跟猫咪爱吃鱼一样]


[话题好敏感,我要撤了]


被公开围观自己的八卦,言逸有些不太自在。


陆上锦到无所谓,但看言逸耳朵尖都红了,陆上锦调笑道:“言言?性冷淡?”


竟然还舞到自己面前来了,言逸瞪了陆上锦一眼。


忽然想到什么,言逸看着陆上锦笑得诡异。


陆上锦被看得很是不自在,正想开口时,言逸道:“再加一周。”


陆上锦:“!!!”


白楚年看了兰波一眼,仗着呆鱼听不懂,肆无忌惮地说:“我想操他不给操,想亲他不给亲,就是性冷淡。”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甩尾,拖出一道长长的辙印,带着车里的人东倒西歪头晕目眩,白楚年以为遭遇了什么紧急状况,立刻摸枪以经验判断朝可能来人的方向各开一枪。


车子停了下来,黎明时分,天光尚未大亮,空气有些闷热,周围一片寂静。兰波双手扶着方向盘,冷漠盯着前方,尾巴松开刹车踏板,卷到白楚年脖子上,把人拽到自己面前。


两人相隔几厘米,互相嗅着对方呼吸中信息素的淡香,兰波微扬下颌,让自己的视线稍高于alpha,挑眉问:“你,亲……的,少……了?”


白楚年被那双蓝宝石眼俯视着,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虽然但是,他到底能听懂多少?


[这夫妻俩,好像是没什么害羞在]


[习惯就好]


[兰波:想不到吧,劳资听懂了]


[小白:我错了]


[只要认错够快,就没什么能影响到自己]


[噗哈哈哈,好机智一猫]


白楚年准备效仿弹幕积极认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兰波带到身前。


兰波越凑越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楚年脸上。


看着兰波湿润的红唇,白楚年有些心猿意马。


兰波一尾巴抽在白楚年脸上,众人习以为常。


白楚年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看着兰波笑道:“老婆,要不要再来一下?这边不红!”


但白楚年的回话着实是惊呆了众人!


也许,大概,可能,某狮子真的有受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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